到了山上,千秋这才发现自己想的简单了,不仅是道路云深先给辟开了,就连每一处适合隐蔽、适合游击的地方,云深都做好了标记。这些地方相距都不远,极好集中,也极好听号令。
他朝着云深指的地方过去,也不管脏不脏,一屁股坐了下去。
云深默然无言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去指挥别的人。他心中自然是对整个布局有着一个明晰的大图,在的第一次来到这里时,他便一边走一边观测地形,每到一处都会在心中推演,渐渐的,整个布局便清晰了起来。
虽然手臂上有伤,但并不妨碍他拿着重重的漱月辟开道路,并且刻意弄来了一些杂枝杂草什么的构造出一些极好隐蔽的点。
不能说胸有成竹,但是最起码有更大的胜算。
千秋则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盔甲穿在身上的云深指挥着,不由得撑起脑袋,嘴角翘起来。
此时云深的头发都束的极为整齐,面若冠玉,和煦温柔,这么乍一看,他便与他身上的这身并不相配。
千秋蓦地便回味起了穿着常服或礼服的云深,觉得还是那样子的云深更胜一筹。
他歪了歪头,站起来,走到上面的一块大石头上往下一眺,顿时打了个哆嗦。
他们上山的确花了些时间,但因为走的是云深已经辟开的道路,走的也格外快些,还在注意着地形,居然没有发现他们到达的地方还挺高的。他转头往西边一看,又能隐隐绰绰的看到楚国营地的情况。
此时的楚国营地一如他们之前,守卫的守卫,休息的休息,训练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