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好整以暇,手轻轻扶过千秋光滑的脊背:“先睡……”
随着他柔和的声音,千秋就感到一阵强烈的困倦袭来,加之身体的疲累,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云深看着已然闭眼的千秋,轻轻笑了,凑上前,轻轻吻了吻他的嘴角,将千秋从浴桶内捞出来,擦干了身子,套上睡衣,轻轻塞入被中。随即自己也沐浴了一番,上床时千秋已经熟睡过去了。
他躺下来,将蜷缩在一边的千秋揽回来,似乎感觉到了云深的动静,千秋动了动身子,却是往他的怀里钻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不动了。云深无奈一笑,手指轻轻一弹,烛火便立刻灭了。
翌日,千秋果然没能早起,但好在不至于日上三竿。
他茫然的爬起来,只感觉腰身酸软不已,下体隐隐还有些痛。
一回想起昨夜的事,千秋后知后觉的脸红心跳,此时云深却不在一旁,该是去准备早膳了。
千秋慢吞吞的起来,勉力无视掉身上的吻痕,穿好衣束好发,洗漱好后,这才走了出去。
一出去就看到云深一袭月白色常服,正往这边走来,此时看到他便停了脚步,等着他走过去。
千秋的耳根还是红的,却又不得不过去。他偏了偏头,故意装作不在意的看向一边,脚下慢吞吞的往云深走去。
这实在不是他故意要走这么慢的,这……他本来就只能这么走!
云深不急,盈然站在原地,看着千秋一步步挪过来。
他朝他伸出手,千秋也终于不再看向别处,搭上那只手。云深便放慢了脚步,和着千秋的步子往大堂内走。
千秋正想说点什么,不叫这气氛尴尬,却听云深道:“千秋可还是不舒服?”
“不、不不觉得。”千秋猝不及防,哪里晓得云深就这么自然而然的问了出来。却听得云深愉悦的轻笑,他心中恼羞,便道,“云深你及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