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门后的卧房内,空无一人。
千秋在看到白景转身拉门的一刻就魂飞魄散的跑了过去,却也瞠目结舌的看着空无一人的卧房说不出话——
云深的卧房他不是没去过,里面什么他不清楚?根本就没有什么地道暗道的,这两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就不见了呢?
半晌,他才艰难的转向了白景:“你看,我都说了,你要找的祁折不在……”
齐北折慵懒的从床后的屏风后走了出来。
千秋:“这里……”
他又看了看方才齐北折藏身的地方,那一处正好是阳光没有洒到的阴影处,又正好那边堆着一些旧物,正适合人走过去躲着。
千秋看了看齐北折,又看了看白景,心道果然有什么不可言说的隐情,自己还退避好了。
想着,他已经挪动脚步,退到了云深的身侧,准备和云深一样充当一个看客。
齐北折永远是一副欠打的表情,此时他从云深的卧房内走出来,走到白景的面前,千秋却觉得他脸上的表情似乎比欠打还要上一个阶层。
扶着齐北折的小厮则瞪了一眼白景,然后转过来瞪了一眼千秋,恶狠狠的。
千秋自知理亏没办好事,吐了吐舌头,被云深轻轻拍了拍手臂,强行拖着走到了书房里面。千秋怎么会放过这样一件极让人感兴趣的事,便躲在一旁听了。
齐北折哼了一声,眼睛撇开不看白景:“少庄主真是好闲情,追本王爷都追到姑苏云府了?怎么不去看着你们家的酒庄啊?来找本王爷做什么?”
他说话时仍旧是虚虚弱弱的,语气里的嚣张和傲然却比往常更甚。
千秋却觉察出了不对劲,齐北折说话向来都是犀利戳人,虽然虚弱,但说的那叫一个平稳。只是这一次,千秋却觉得他的声音出现了一丝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