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云深这时写了,就证明了疫病传播已经比连累更加重要了。只不过就算是飞鸽传书,也需要些时日吧?
正想将心中所想说出口,云深却已看透他的想法,沉声道:“自是不是询问疫病是否传染。”
“那是什么?”
云深的目光忽而飘向远方,闪闪烁烁:“千秋到时便知。”
千秋歪头看了看明显有些神游的云深,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云深露出这般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不是哀婉,不是伤神,不是思虑。
而是一种,缥缈乎乎然,似是于迷雾之中。
千秋便也不再追问,正想拉着云深离开,却脚步一转,拽着人直往白景客房走。
云深无奈道:“千秋想做什么?”
“嘘!”千秋回头冲他比了个手势,“我想听一听里面发生了什么。”
云深看着他蹑手蹑脚一本正经的样子,只觉得让人发笑。
事实上白景武功高,叶初阳身上也有点本事,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有人在偷听?
云深却是不戳穿,反而饶有兴趣的陪他一起。
屋内,叶初阳微微一顿,无语的看了看门外,无奈道:“进来吧你们。”
白景瞟了一眼一脸尴尬的千秋和一脸坦然的云深,继续面无表情道:“能否?”
“晓寒花毒不好解。”叶初阳道,“晓寒花毒,虽不立即致人死亡,只会让人武功经脉尽数断去,并落下身体虚弱的毛病,却是叫人生不如死。这样的病即便是我,也许完全看到病人的状况才能定论,对症下药。”
晓寒花毒?千秋一头雾水,偏头看了看云深,却见后者面上并无任何疑色,想来也许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