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我手上,我乱不乱来是我的事情。”周恒哼了一声,坐回床畔,怡然自得的看着千秋的样子,“现在刚过午时,距离晚上还有些时候。看在我是为了你才第三次雇人砸店,我便暂时先放过你,一切等晚上,好好让你享受。”
千秋根本无法容忍,怒吼:“滚!你恶不恶心?这样的事就能这样说出口?你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恶心?”似乎一下触及到了周恒的怒点,他猛地起身走过去,一把扣住千秋的脖颈,“你最好别激怒我。”
说着,他将千秋一推,千秋连人带椅的侧翻在了地上。
“还有,我告诉你。”周恒居高临下,揭开千秋的眼罩,“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那个所谓的兄长云深,与我这样的人,对你,就是一样的!”
千秋怒瞪着眼睛剧烈的挣扎起来:“呵!你以为有多了解他?妄下断言自以为是!”
周恒将千秋扶正,重新将眼罩给千秋戴上,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密室。
千秋气息不稳,胸膛一起一伏,对周恒的所作所为感到一阵恶心,更是对他说的话丝毫不信。他脑中充斥着愤怒,被周恒触碰的地方只让他恨不得现在立即洗干净。
晚上之前,周恒一共来了两次,一次是给他送饭,一次是送水。
千秋在局势不是很紧张时,并不是祝江那种会一种态度死磕到底的人。
于是选择了乖乖听话吃饭和喝水,尽量不要将周恒惹怒,还机警的问了问有没有下药。
周恒不出他所料回答了句下了,反倒让千秋转身吃饭去了。
吃完之后周恒重新将他绑住,堵住了嘴,却没有再蒙住眼睛,丢他一个人在房间里慢慢消化。
夜幕很快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