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讷讷道:“那我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与其等待着沈跃那不知方式不知时间的针对动手,倒不如先做好准备。”他的目光移向云岫,“岫岫,倘若我们发生了何事,切记,莫要冲动,保护自己为上。我与千秋,今夜所做的,是为了在将来可能的情况中,尽可能的保住你。”
“你已经长大了。”
云岫萦绕在心头的不安此时已经变成了惶然,情难自抑的流下眼泪:“哥哥……”
祝江在一旁听着,也是眼眶微红,将云岫送回自己房间歇息。
千秋心中泛酸。
云深轻叹,拥他入怀:“不怪千秋,该来的事情总会来。现如今我们早一步知道了,亦可在它真正来到时从容不迫。”
果不其然,第二天齐北笙就匆匆而来,连朝服都没换下:“如今皇兄已在开始查昨夜的事,并将此事全权交给了沈跃负责。你们怎么回事,出了什么差错?”
千秋告知一二。
齐北笙听的皱眉:“昨夜在宴会上走了的除了三弟就是你。我想此刻,沈跃应该迫不及待的想来你们云府了。”他留下一席话又匆匆离去。
云府陡然间陷入恐慌,这种恐慌是对未来的惶恐,究竟是会锒铛入狱,还是直接连坐?曾在几年前就已天下闻名的将军府,今时今日真的就要覆灭了吗?
仅过了两日,沈跃果真带着人进来云府,不由分说的命人搜。
祝江气的恨不得扑上去掐死沈跃。云深却只是云淡风轻的站在原地,神情淡漠地注视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