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千秋摸了摸被打的地方,疼得他直吸凉气,“你们都没发现吗?难怪今天一起来疼得要命。不过我想应该不是他,应该是哪个会武功的吧,不然我也没说直到在我身后了才发现。”
祝江看了看千秋的脑后:“少爷你就不会时时刻刻警惕吗?要不要现在给你找个郎中看看?好像肿了。”
“等等再去。”千秋连忙摆手抓住祝江,“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什么问题?”祝江回想了一下,“哦!少爷你那时候神智都不清楚了,能做出什么事儿啊!有公子在少爷你是不会有事的。”
千秋觉得没说到点上,又不好意思再问,只能转移话题问其他的:“那为什么云深现在还在生气?”
闻言,祝江疑惑的打量着他:“少爷,你不会是被人打傻了还是被风月居的姑娘们迷了心智?公子当然是气你去了风月居,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啊!”
顿了顿又道:“用膳时我就猜到公子气还没消。少爷,我觉得你还是去向公子好好认个错。”
千秋忙不迭的点头,赶忙扒了几口饭。
云深喜和不喜怒,因此自打千秋跟在云深身边十年几乎从未见他生过气,永远是温和雅致的,但是偏偏这样的人真正生起气来是令人害怕的。
千秋知道云深一旦愠怒,必然处事更加果断决绝,连带着手段也强硬狠厉起来,就像带着一阵狠厉的北风似的。
只记得有一次,祝江话里带刺儿咄咄逼人,直把一位平时就有些骄横的小姐说的哭泣不止。
这件事本来不需要云深动气,但是这样的错误祝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云深也不得不为了解决由他弄出来问题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面调和。
听到上门来控诉的家属的话,云深当即把脸沉下来,不容祝江辩解什么,直接把他关在柴房一天一夜。
关柴房没什么,但是祝江自小就有些怕黑,最怕的就是夜晚呆在又冷又湿的柴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