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一愣:“没什么事。”
他抿唇在另一张书桌前坐下:“云深,你说这三皇子,他来云府的目的何在?”
“没有目的……”云深搁笔道,“他的性情很简单,想来拜访便来拜访,想走便走罢了。”
“唔……”千秋托腮道,“但他终归是姓齐,依旧要被禁锢在小小的皇宫里。”
“正因如此,他才格外享受这样的闲暇自由的时光。”
距离云峰和秦眉离开临安云府已经五日有余,这五日姑苏一直未传来任何消息,朝廷之上也没有什么流言蜚语传出。
虽说云岫日日出去听听说书,和其他的府上小姐们一起玩,但也能看得出来她眉间隐隐的担忧之情。
更别说云深和千秋了。
越是平静,越是可怕。
千秋紧紧盯着云深拆信封的手指,感觉有些紧张。他不由自主的小跑到云深身边坐下,探着脑袋看这封信。
云峰是将军,字迹说不上多好看,但每一笔都苍劲有力。
上书只有一句简单的话。
一切无事,三日后回。
云深轻点纸张,将其放回折好,侧头去看千秋,只见后者脸上满是疑惑的神情,不由道:“千秋有何想法?”
千秋坐好道:“难不成是太子他们还没行动吗?最近也未曾听过皇上要下旨废除太子,另立储君的传言。难道正因如此,太子才迟迟不肯动手吗?”
他顿了顿又急忙接道:“这一定不可能,哪怕是没有隐患,那群人也会动手的。”
云深淡淡道:“不知。但我猜测,太子已经得手的可能性要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