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丫的。”张浚言没好气地骂了他一句。

“我穿好了！”莲儿穿上新衣服在他面前转了一圈，笑容满面，“怎么样！”

一身青色素雅地花间裙，腰身收窄，显得穿裙人腰肢纤巧，裙裾长拖到地很是好看。

“好看。”张浚言宠溺地笑了笑，“我妹妹穿什么都好看。”

他瞧见她依旧赤脚，疑惑地问了宋覃，“鞋子呢？”

宋覃愣了一下，猛地一拍脑门，“哎呀，我这个脑子，鞋子在另一个包袱里，我给放外面了，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他匆匆忙忙跑出去又匆匆忙忙跑回来，把鞋子递过去。

这一次张浚言没有让莲儿自己穿，而是让她坐下，自己亲手给她穿。

因为他记得当地的习俗是要给死去的亲人穿鞋，这样阴阳路上不受委屈。

“我也不知道你穿多大的码，就按着记忆中你的模样，找了个差不多的姑娘问了她穿多大的。”

张浚言蹲下身子给她穿上鞋子，一边穿一边说，“我当时问的时候，人家姑娘以为我耍流氓呢，可是追我打了两条街。”

莲儿笑着流着眼泪，脸上的眼泪像是擦不干净一样。

“怎么样？”张浚言给她穿好后问道。

莲儿站起来有了几步，红着眼眶哽咽道，“很合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