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都有四个五个了,都是两三岁的幼儿……唉……”店小二叹了一口气,“这怪物可真是可恨!”
就在庄童童若有所思时,张浚言开了口,“陈话事的夫人为人如何?”
店小二想也不用想,“人特别好!心眼好!心肠也好!谁家要是困难她都会去帮忙,就是命不好摊上陈话事了。”
“哦?”张浚言与庄童童相视一眼,“陈话事打他夫人的事情,你们都知道?”
店小二点点头,“这县城就这么大的地方,谁家有点事谁不知道,不过也怪她命苦,怎么就不能生孩子,不然陈话事也不会打她,街坊邻居私下也会笑话她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张浚言嘴角勾起,“刘婆也笑过?”
“刘婆肯定会笑话,因为当时他家大儿子本来跟是娃娃亲,可她父母嫌贫爱富不承认这回事,还骂的难听,不会生孩子的事,刘婆自然是觉得痛快,觉得报了仇。”
话说到这里似乎有些眉目,但又不能随便下决策。
张浚言装作猛然想起一般,“对了,你们县里出了怪物吃人的事情,你们掌柜的还敢开门做生意,这怎么想的,不能只考虑钱,不考虑你的生命安全阿!”
听到有人替他说话,店小二心里那股气可是有地方散发了,气愤地说道:“就是!我一想到这个就生气,我每个月才挣几个子儿!他到好非要今天开门,还说不开门以后吃什么,他家那么多金疙瘩怎么会没吃的!”
张浚言和庄童童敏感地抓住了金疙瘩三个字,清玉白的指尖轻轻点了点桌面,似乎催促张浚言赶紧问。
张浚言无可奈何,继续当个工具人,“金疙瘩?”
“对啊!他们在西山里挖出金疙瘩了!偷偷摸摸地还以为我不知道!”说完店小二脸色一白,目光紧张带着祈求地看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