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舒曼说话客气，季彤也只能附和寒暄：

“不介意，舒前辈您身材真好。”

两人不咸不淡的客套几句。

舒曼邀请季彤坐下，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红酒，分别给自己和季彤倒了一杯：

“坐下慢慢聊吧，我请你帮忙，总不能让你帮的一头雾水。我和林昭的恩怨，你从她的口中听到一个版本，想不想听听我这个版本？”

季彤对舒曼这个人的了解有限。

看过的剧本里只有寥寥数语，综艺的接触时间也很短，但她先入为主，站在林昭的立场，总有些防备舒曼。

但现在看舒曼的样子，的确有点像求和的架势。

于是她点了点头，说道：

“只听一个人说，的确是有些片面的，如果前辈不介意的话，我愿意洗耳恭听。”

于是舒曼开始讲述五年前，她和林昭之间的事。

故事其实和林昭讲的相差并不大，甚至舒曼都没有刻意为自己洗白，只不过是讲述人的视角变了而已。

在回忆的过程中，舒曼时不时跟季彤碰杯，劝她喝酒：

“这酒不错的，我特地托人从法国带回来的，不尝尝吗？”

就在季彤即将入口的时候，脑海中的小五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