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杳笑道,“有时候画家和疯子也没什么区别嘛,不过一个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个不知道罢了。”
“我听不得这样的话。”魏塬无理取闹到。
“我认识一个耳科专家如果你有需要的话?”虽然姜秧看到这两幅画的时候也没有比魏塬的震惊来的少,但时间过了那么久了再大的震撼也消散了一些至少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那么在意了还能很好的取笑和自己一样反应的人来。
被姜秧一说,魏塬愣了愣终于从低落的情绪中缓和了些,言杳也只能无奈的笑了笑,自己画的时候其实没有想那么多原来别人看到,会是这样的感觉。
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在网络上看到的一段回复好像说的很对,其实一位画家的画一幅有时候就仅仅是他今天想要画了并没有太多的含义,但经过后人的解读却能被延伸出那么多的意思来,恐怕作为作者的自己都不能想那么多。
言杳深表为然。
醒来就好了
言杳来的本就晚逛完所有展画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也到了画馆要闭展的时候了,魏塬和姜秧从言杳决定一起去吃饭的时候便为了川菜还是粤菜掐了起来,最后一致决定去吃新疆菜,因为言杳突然很想吃大盘鸡了。
就在出门的时候言杳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凌老言杳也忘了自己还没有接通眼神示意魏塬和姜秧先去打车自己接通了凌老的电话。
难为这两人竟然也看懂了。
“凌老。”接了电话言杳笑着问候到。
“今天来看画展了吧?我有点事情今天没来明天你来趟工作室哈,你那个画还有一点事情和你说说。”那边凌老应该还在外面,有风声不大但还是有些声响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