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贪手指顺着胯骨往下探的时候,成欢止不住地往上缩。
明明什么都还没做,成欢却搂着她的肩胛骨,伸手轻扯李贪的头发。
从心底深处,成欢是害怕的。
自高中以来,她把每一场都视作主动发起的战斗。
她势必牢占主导权,掌控一切,但她仍然还会害怕。
她交往的男性永远学不会等待与尊重,如果是女性,成欢就会成为主动的一方。
但她现在退无可退。
因为她面前的是李贪。
面对任由她胡作非为,甚至是有意承受她曾经痛苦的李贪,成欢无路可退。
指腹贴上花口的瞬间,就像匕首贴近小腹软肉的感觉,冰凉,危险,带着呼之欲出的刺痛和酥酥麻麻的痒。
成欢却应激地在李贪后背上用指甲抓住一道道痕迹。
“成欢,成欢。”李贪轻喘着,耐心叫她的名字,“没事的,放松点。”
她轻轻的按压,捻磨,细吮的吻从桃花眼落在嘴角,顺着光滑的天鹅颈盖住胸口,然后沿着小腹一路向下。
她把她学到的悉数反馈在她身上,更加漫长,更加温柔。
成欢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个从云端坠落的梦。
自由落体带来的失重感让她觉得四肢轻飘飘的,只有心跳和肾上腺素在疯狂向上,腾跃,下坠,她反反复复地跌落在李贪的气息里。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江流、unish、一个王姓院长 1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