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和成欢见面时,谁也没提昨晚的事。
但双唇相碰的触感却悄然入梦。
她甚至梦见自己站在曲一鸣的视角,与成欢相拥缠绵。
梦境瑰丽又荡漾。
醒来时,窗沿凝下来的水滴落在台沿的积水里,微微荡开一圈涟漪。
天晴了。
“该我们了。”梁卓灵回头看向大家,蓄势待发,“上场吧。”
十来个少男少女,一步步走入视线焦点。
台下稀稀拉拉传来惊呼,紧接着,无数声口哨声此起彼伏,把气氛推向高潮。
全员统一罩了件白色外套,露出里面黑底衫,男生黑白长裤,女生则配的黑色短裤,边上镶了银白的线,顺着腰线滑入马丁靴闪闪发亮的排扣当中。
音乐响起,摘下头顶上的鸭舌帽,往空中猛地一抛,帽子落在前奏点的那刻,全员定格,然后在下一个节拍点猛然爆发。
正如梁卓灵所说,起跳的那刻,所有的恐惧都荡然无存了。
全场都在尖叫,音乐声从地面深处翻涌而上,重重砸在耳朵里。
视线很快就被汗水模糊,移动之间,看不到任何一张观众的面孔。
观众的呐喊,热情,兴奋,统统隔绝在舞台之外。
李贪觉得自己不在舞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