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跳得多好,也无非是得到男生几声嘘哨,“这妞儿还挺放得开。”
然后男男女女在靡靡之音里厮混到一起,还没成年的年纪,就陷入欲望的泥沼。
他们不需要懂得什么是爱。
某种程度上而言,肉体的契合,比情感的交融来得更加迅捷。
也更具普适性。
李贪也曾被人邀请,因为这种场合她都只是闷在一旁喝酒,从不主动融入,每次她都摇头拒绝。
“那就试试吧。”
真不像是她会说出来的话。
梁卓灵问:“你之前跳过吗?”
李贪:“没有。”
意料之内的答案,队里真正有跳舞基础的人不多,她是一个,成欢算一个,姚仪玲算是有点基础,其他都是零基础起步。
梁卓灵自认对调教新人还是颇有心得的。
她换了首相对轻缓的曲子,截了最容易的一小节:“总之先看下你基本功,我在前面做,你在后面跟,我看下你底子怎么样。”
李贪挑眉,瞥了成欢一眼,发现对方蹲坐在地上,一手拎着矿泉水瓶,一手划着手机,根本没往这里看。
李贪拿拇指指甲划了划食指指腹,钝痛感让她集中精神。
她点点头。
音乐响起,她聚精会神地注意梁卓灵的动作,没有发现成欢滑手机的动作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