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人欲罢不能。
成欢情不自禁又抿了一口。
“这酒叫什么?”成欢忍不住问。
李贪眼睑低垂,撞进成欢如璀璨星空的眸子里:“greed”
她声音低沉,发音很标准,从腹腔卷起音节,发i:时像是在笑。
师傅说,贪恋的欢乐,也是转瞬即逝,求而不得的欲望。
李贪离开包厢就在吧台附近打下手。
她没再去包厢,而是在卡座和散台里穿梭,偶尔还会帮着调两杯酒。
期间调酒师好几次想找李贪喝酒聊天拉近感情,但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口袋里微信不时震动。
他有些着急。
-我真的在她酒里下了东西,但谁想到她用来调酒了啊!
-曲哥,我真的没办法了,她鬼精得要死,根本不给我靠近的机会,整晚上一口水都没喝,我从没见过防范意识这么强的人。
-我再想想办法吧,那杯叫“贪欢”的特调别让人喝了啊……
-什么?没有叫这名的特调?greed?那啥玩意儿?
微信消息叮咚不断,调酒师刚想把追问下去,却瞥见李贪又疾步走来。
他连忙放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