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贪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成欢,导致对方恨不得利用自己所有关系网对自己置于死地。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找成欢谈谈,但每次还没说几句,成欢就那副“你心知肚明”的表情看着她。
李贪越是试图找成欢,第二天的排挤就越是变本加厉跟上来。
没过几天,李贪就放弃了。
她无法和一个拒绝沟通的人沟通。
李贪不想把事情闹大——根据她在合县的经验,但凡打起来一定会惊动家长。
过去李贪无亲无故,野蛮生长惯了,当然不怕当堂对峙。
但现在不同。
哪怕白滩离海市天高皇帝远,转校到底还是留了李光的电话。
李贪不想让李家介入她这趟烂摊子。
对立与和解两条路都被封死,李贪只能继续装鹌鹑。
只不过在某次她推门进班被门顶上立的水桶浇了一身后,班级愈演愈烈的欺凌终于好了点。
因为那次李贪没收住手,一脚把附近一套桌椅踹得老远。
“恶作剧也要有个限度。”
李贪声音很冷。
老式木桌椅本来就有些年头,突然被蛮力一踹,竟然断了根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