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李贪回答,又追问一句,“哪个班的?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她新来的。”老板娘年纪不大,也就二十来岁,接手家里的生意,常年和这群人打交道,早就混了个脸熟。
她一拍李贪的肩,打趣道,“站那儿干什么,叫声鸣哥。”
所有人都在看着她。
审视的,打量的,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的。
刚刚气氛那么紧张,当然需要一个新人小白来调剂情绪。
“我看着脸生,你说高三最近转了个转校生,不会就是她吧?”曲一鸣冷不丁地窝回沙发里,揽住身边的女孩儿,漫不经心地问着。
成欢缩在曲一鸣怀里咯吱直笑,她画着浓妆,耳朵上一排碎钻,和地上的碎玻璃一样,反射着昏靡的光。
“李贪。”她歪着头笑着看她,介绍道,“转来好长时间了,我班上的。”
李贪恍然。
怪不得这么耳熟。
之前她刚来白滩时,成欢被人骚扰就搬出了曲一鸣的名号。
也难怪曲一鸣这么愤怒,自己的女人因为自己不在场被人捡漏差点上了,怎么着也得找人发泄下。
“原来是熟人啊。”
有人起哄,“既然是嫂子的人,不如喊姐夫吧!”
“哈哈哈就是,姐夫听起来多得劲。”
“还是鸣哥带感!我看还是得拜鸣哥的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