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苏瓷举手,她小说看得多,“是至阴至柔之血,对吧?”
雕檀:……
我就是忽悠一下,你倒是脑补的快。
“苏姑娘过虑了,并没有那么复杂。其实,皇上只需以我的驱蛊秘药沐浴七日后,再辅以……”
她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
苏瓷的两只耳朵也全都竖起来了,她却不说了。
“雕檀公主,你倒是快说啊!”
雕檀面露难色,“我若是说了,希望苏姑娘不要介意,更不要对皇上心怀怨怼。”
苏瓷觉得她实在是太多虑了,她跟萧君楚不说情比金坚,但也不是别人随便几句话就能横生嫌隙的。
“能救寂夜,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介意?更加不会有怨怼啊。”
“呵呵,那就好。”雕檀睫毛忽闪了一下,略略低头,“要为皇上驱蛊,除了七日药浴之外,还需辅以女子花开之夜的落红,以迫使蛊虫自行脱离,再及时以控盅捕捉。”
苏瓷:……
公主就是公主,说得这么委婉。
不过就是需要她的那个血嘛?
是真的吗?
这么变态……
她没吭声。
内心不情愿地挣扎了一下。
雕檀见她面露难色,心中舒爽:“此事事关重大,又必须握紧时机。我是看在与皇上最亲近的份上,才专门道与你听的,旁人此刻还并不知情的。包括皇上,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