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白月薇听得懂!

她冷笑,“苏瓷,到底谁嘴炮,只要看看寂夜在将谁像狗一样锁着就知道了!贱人!”

这一句,果然戳到了苏瓷痛处。

她腕上一副黄金镣铐,虽然不重,却毕竟不好看。

再加上对敌经验不足,就十分碍事。

而刚刚又被萧君楚的邪天九部震伤了五脏六腑,此时全力以赴,心口窝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仿佛随时会有一口血喷出来。

她咬牙撑着。

“他锁我是喜欢我!你躺平了给他锁,怕是他也要从你身上踩过去!”

白月薇羞恼咆哮:“贱人!”

“贱人骂谁?”

“骂你!”

“哦……!!!”

“……!!!苏瓷,我杀了你!”

东方,开始依稀泛白。

两个女人在林子打得如两只斗架的燕子。

从树梢打到地上,又从地上打上树梢。

周遭的竹林,全都遭了殃,被削得七零八落。

小丸子气喘吁吁追上来,指尖压了三枚银针,瞄了半天。

这俩人,身形太快,经常分不清谁是谁。

谁说苏姑娘是软包子的?

啊?

荒谬!

她简直不要太厉害好嘛!

可现在不是研究这种事的时候。

他好不容易瞅准时机,嗖地甩出三枚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