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你去哪儿？”林唯一眼泪都掉出来了，红着眼着急地问他。

她真的很少对一个人这样上心。

见她哭得泪眼朦胧，顾九辞心里缩着疼，但他很清楚自己这次执行的任务多凶险。

他不能对她许一个，根本不一定会实现的承诺。

“你说话啊，你说话顾九辞，”林唯一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你告诉我，你要去哪？”

顾九辞狠下心，声音冷沉，“与你无关。”

林唯一沉默了。

顾九辞想着她该死心了吧，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下一秒她直接踮起脚尖，她抱着他的脖子，她吻住了他。

他们的，初吻。

顾九辞瞳孔瞪得老大，看她，“你-”

“顾九辞你听好，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我不管你还喜不喜欢管我，但现在我就是喜欢上你了，所以，”

她直接伸手抱住他的腰，“我赖上你了，你休想把我甩开。”

顾九辞身子僵直，他愣住了。

心里，一阵狂动。

他甚至无数次向自己确认：这是真实的吗？

她说，她喜欢上他了，她说他赖上他了，她说他休想把她甩开。

有点激动，有点欢喜，有点难以按捺。

“顾九辞你听到没有嘛？”

林唯一真的很少主动，这是唯一的一次，只对顾九辞。

“嗯，听到了！”

顾九辞回答得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