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南始终从容不迫，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这会儿她只是淡淡然掀起眼皮，略略地看她一眼，满是不屑和嘲讽。

被宋依南这样的眼神看着，杜纤柔好不容易好起来的心情再次焦躁起来。

“宋依南你什么意思，你自己做错事了还不承认，一副大爷样，你太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了！”

“你这样做分明就是藐视贝勒斯和青木先生，藐视米菲尔画廊，藐视今天到场的全部观众！”

杜纤柔最是清楚在场人心情，两句话轻轻松松带动舆论。

下面的人立马跟着起哄。

“就是，太猖狂了。”

“做错事还不承认，拿赝品糊弄我们还有理了。”

“真是没人品，没素质，不要脸！”

“赶紧滚下台去吧，还站在那儿做什么！”

“滚下去，滚下去，滚下去！”

现场的话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蔚萌真想立马赏他们一人一个大嘴巴子。

但是来之前宋依南嘱咐过她，事情发展到最后不要轻举妄动。

她这么爱她家宋宝，还不是只能乖乖听话了。

就在现场谩骂声到达高潮的时候，宋依南忽然开口。

“二位，杜纤柔给你们多少钱？”她看着那中年男人和老先生。

这一问直接把两个人问懵了，两个人同时慌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