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她的人是渣男贱女,从某种程度来说,这男人也是一个受害者,怪他有何用?

但是,她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母胎单身二十几年,男人的手都没摸过,结果就这样失身了,想想都觉得好气人。

江年年苦着一张小脸,心里的委屈和对这男人的害怕一股脑涌上心头,再加上身体上的疼痛,让她突然间没出息地哭了起来。

其实她真的没想哭,可是不知道为何眼泪就是止不住了。

见她哭了,余阎山瞬间慌了,他连忙跑了过来,伸出手,却又不敢碰她。

天哪,这妮子真是把他拿捏住了,他这辈子最见不得女人哭了。

“江年年,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该死,是我犯了浑,你别哭了。”

江年年的眼泪如同珍珠般滚落下来,梨花一枝春带雨,加上那凌乱的发丝,看上去我见犹怜。

余阎山的心中突然就生出一种想要永远保护她的想法。

从养父死后,他一个人生活,一人吃饱全家不愁,他从未觉得孤独,也从未有过想要保护一个女人的冲动。

而现在,这种莫名奇怪的冲动,让他觉得有些神奇,但更多的是害怕和无所适从。

“江年年,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你别哭了,我们明天就结婚。”余阎山看着她,微微蹙眉,目光坚定,“做我余阎山的女人,不比跟着郑天明那小白脸差。”

江年年愣住了,眼泪悬在眼眶,忘了哭泣。

“你说什么……”

因为刚刚哭过,她的嗓音软糯至极,带着轻柔的鼻音。

她的眼眶红红的,眼泪在杏眸中打转,就像一只娇弱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