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被放鸽子的是他,委屈的却是她?这有什么不对吧?
不过他却不敢继续冷脸下去了,看着她默默擦眼泪的模样,有些无措。
“没事你在哭什么?”
雾浓浓吓一跳,小声说:“没什么,就是想家了。”
司肆……我记得你才来学校吧?
但他什么都不说,而是忽然站了起来,走到刚刚进来的任课老师面前,说了什么,任课老师还往她的方向看。
雾浓浓赶紧擦擦眼泪,端坐好,对于授课育人的夫子,她是十分尊重的。
随后她就见司肆走了过来,对她伸出手。
雾浓浓满眼疑惑:??
“不是想家里人了么?我给你请假了。”她想家人就想家人吧,幼稚就幼稚,只要不哭,怎么都好说。
“不,不需要的,我还是好好上课听讲。”雾浓浓虽然心动,但她想到她那十窍通了九窍的功课,赶紧摇摇头。
“确定?不会再哭鼻子了?”司肆问一遍,不过是压低声音,靠近她说的,后面的人都没有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只是两张同样好看的脸挨在一起,平白就觉得莫名的撩。
不对,应该是讨厌。
坐在后面的周生辰瞪了瞪司肆,昨天因为他,他在年级主任那里喝了一节课的茶,耳朵都快生出一层茧子了,对司肆是怨念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