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怪看向豹子精夫妻，“我问你们，你俩知道我是九尾狐吗？”

在老妖怪自信满满的眼神中，豹子精夫妻点了点头，“知道……”

“嗯？”老妖怪愣住了，“你们怎么知道的？”

“从您刚才的对话中猜出来的。”女子说到。

“呃……”

“哈哈，前辈失算了，没想到想露一把脸的，没想到被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小道士不厚道地笑到。

“这也没啥，他们刚才说了，他们是从对话中猜出来的，不是根据我的气息闻出来的。”老妖怪再次看向豹子精夫妻，“我问你们，你们能从我的气息判断我的身份吗？”

豹子精夫妻用力地嗅了嗅老妖怪的气息，摇了摇头，“闻不出来。”

“看看，我就说了，一般人看不出来。”老妖怪对云溪说到。

“那个九尾狐前辈……”女豹子精问到，“狐族一般不管修炼到什么境界都会有一种特殊的味道，不知道前辈是如何去掉那股味道的？”

“对啊，好像狐族都是有味道的。”小道士也很好奇。

姬湘玉在一旁不厚道地掩嘴笑了，然后也看向老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