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摇了摇头:“我要头是因为你的身体差得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我可以治好你,只是你可要受点罪!并且你暂时需要让你的金蚕蛊休眠!”

“这……”粟武有些为难:“你不知道,本命蛊就是蛊师的命根子。我若是让金蚕蛊休眠,那我必不可少的得需要用些药,那我也会受影响。金蚕蛊本身也脆弱,万一弄不好死了,那……”

“这个你不用担心,有我在,它死不了。”云溪信誓旦旦地保证到。

粟武想了想,最重点了点头:“好吧!”

“对了,你的金蚕蛊要休眠到你找到正确的饲养金蚕蛊的方法!”

云溪的一句话,犹如惊天一雷,将粟武炸的只觉晴天霹雳。

“什么?!你的意思是我炼制金蚕蛊的方法不对?!”

“虽然不敢保证,但是十有八九是这样的,不然你就不会被金蚕蛊反噬了。不是说你的蛊炼制方法不对、就是你忽略了什么。”

“是吗!”粟武像是受到了打击一样:“我从小生在苗族,从小对蛊术耳熟目染,自认为不会记错。不过我的父亲小时候叮嘱我不要轻易炼制金蚕蛊。

想来父亲应该知道金蚕蛊的禁忌,只不过我的父亲被奸人害死,家中记载蛊术的书也消失不见……”

云溪和木老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诧异。

“虽说苗族都会炼蛊,但金蚕蛊也不是一般的苗人可以炼的,难道你是苗族中的贵族?甚至会苗族族长一族?”云溪问到。

“不错!我爹就是上一族的族长,我是我爹的独生儿子。可是我那不怀好意的叔叔竟然一直窥探族长的宝座,勾结敌人,里应外合,将我爹娘暗害。要不是家中奴仆忠心,用生命的代价将我送出寨子,我恐怕早就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