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又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本以为你会直面死亡,毫无惧色!但是这死亡降临的那一刻,你却与众人一般无二,皆是为了性命奔逃鼠窜!”
左泽南大怒道:“慕容无熙!士可杀不可辱!你休要与言语折辱于我!”
“呵呵呵……不想你还是这般硬生生地争着面子啊!好!我也敬你是一条好汉!在鼠道之中的英勇我在看在眼中,所以你也不失为一个男人!”
“你到底什么意思!”左泽南问道。
“我什么意思你还听不懂吗!”慕容无熙笑着望着不断被兽群冲击的碎石口方向忽然顿住不语。
“左氏兄弟!我想你已经明白了!对我们只是有所隐瞒!你,并没有说实话!”
半晌不见左泽南言语,众人也只是一声不吭。左氏兄弟两个也是窝在角落里静静地听着两个人的谈话,一边兀自揉着自己的伤口处,龇牙咧嘴地却不敢嚎叫出来。
“唉……”左泽南许久之后才长舒了一口气,慕容无熙听见拐杖“笃笃”作响,紧接着就是一阵衣衫摩擦墙壁的声音,随后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膝盖方向传过来。
左泽南抱着那根拐杖缓缓地坐在地上:“一切都是孽缘!我不是一个人!我愧对师父的养育之恩啊!我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师父!”
“啪、啪、啪……”一阵清脆响亮的扇耳光声过后,就听着左泽南带着哭腔口齿不清地嚎叫起来,虽然不是嚎啕大哭,但是教人听来这声音甚是揪心,痛苦之情已经溢于言表。
“对不起师父,我是一个混蛋!”左泽南朝着自己的脸上连续又扇了几个耳光,这才被慕容无熙匆忙拦住。
“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做事不愧于天地父母!你既然有什么事情就尽管说出来,何必像一个女子一般哭哭啼啼,像一个什么样子!”
“我,我我我害了南派拳师府上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