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竹觉得自己全身冰凉,周围的空气都是冷飕飕的,像是戴在冰箱里似的。
他看向宴哥,发现他真阴翳的盯着自己。
啊喂老大,我刚才说了啥?!
说了啥?
卧槽,说了叶以安啊,并没有说老大啊,他怎么想杀人的样子。
“滚!”商北宴语气暴戾,眸光犹如冰刃般刺向牛竹,“他的事,你最好闭嘴,你不配议论。”
牛竹觉得自己的腿已经跪在地上了,他有些软,“宴、宴哥……”
陆年不敢说话了,他觉得宴哥跟叶以安一定有秘密,但是他不敢问,以后也不敢说叶以安的坏话了,更不敢坐叶以安的凳子,他的屁屁现在还在疼着呢。
不过他也服方洋,现在还要计划在运动会上让叶以安丢人。
不过方洋最近很少跟着宴哥混了,应该也有别的靠山了……
也是,宴哥都不是以前的宴哥了。
商北宴站起身径直走了出去,他倒是要看看,那个男人找叶以安有什么事。
但是商北宴失望了,因为他去了教室办公室,并没有看到叶以安,也没有看到夜溪淮。
商北宴突然有些着急了,快步朝校长办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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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以安确实不在教师办公室,因为他被夜溪淮带到了学校后山的小树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