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处在何种境地,我会在那儿陪伴着你。
这话裴燃说出口,就能做到,他有这个自信,也希望周老板能有这个信心。
对自己,也对他。
唱完了就把话筒重新扔给陆缺,陶安出来基本都不唱,偶尔唱那么一两首都能在机器里打九十五以上。
裴燃拉了周老板,说了声晚了得走。
陆缺笑了笑,说了句早点休息,继续跟着邵衡唱。
桌上摆的骰子就没动过。这玩意儿平常玩得太多,几个人都熟套路,什么德性也都一清二楚,再加上周老板这么个熟门熟路的在,玩儿不起来,要玩儿就是故意输蹭酒喝的那波。
回了房间,裴燃问了句谁先洗。
周野没说话,裴燃笑了笑,拿了衣服走进去。
周老板的意思裴燃知道,但他不能拿周老板的情绪开玩笑。
如果有天真做了,他希望是周野能彻底放松下来接受他,而不是心底藏着点儿什么让着他。
不是不可以,裴燃也会一直对他好得不行,但他不舍得这样随便。
一个人的态度决定很多,表达喜欢的方式也差别很大,但所有的重视背后都是如出一辙的喜欢和不轻便。
不轻易,也不随便。
起码在裴燃这儿是这么个理,他妈从小告诉他不能仗着人家的喜欢随便乱来,不管对方是男是女,成熟与否。
所有人在情感面前都是小孩儿,不讲道理的那种。
洗完了澡出来,换周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