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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就是引诱他们去动中庭之树似的,挖好陷阱等着他们跳。

苏清眠咳嗽了几下,嘴角流出血沫子,苏雾淮心疼地给他擦掉。

有刚才大夫给他施的术法,疼痛减轻了不少。

刚才苏清眠无意识地说出聆夜声名字的时候,苏睦不在,仅是苏雾淮听到了,苏雾淮没有提这件事情,仿佛从来没有听到一样。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苏清眠嘴巴干得都起皮了:“水啊。”

苏雾淮给他喂了点水。

“剑呢?我的剑?”

都这个时候了,苏清眠还在记挂父亲的剑,想着不能弄丢了。

他恍恍惚惚的,都不太清楚自己到底在哪里,发现剑不在手上,心里就慌。

而且拂堂剑是聆夜声找回来的,不能没有了。

对了,聆夜声还说过要教他练剑,哼哼,看看他在歌剧院里打架的样子,那身手,那剑招,还用聆夜声教吗,他教聆夜声还说得过去。

有些人啊,总是太自信。

苏清眠想着想着,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微笑:“哥,拂堂剑。”

苏雾淮从储物戒中取出拂堂剑,放在苏清眠的身侧,摸着拂堂剑的剑鞘,苏清眠心满意足了,在哥哥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苏清眠睡眠中,白山来过一趟,这个和苏戚画一个时代的创世者,嘴上虽然不说,但是心里还是记挂着故友的后代的。

白山走后很久,时间花谢,聆夜声从传送阵法中走了出来,他轻声唤醒苏清眠,苏清眠一阵恍惚,清醒后爬起来抱住了聆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