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进场便有人跪在地上让奉原踩着自己的背下去,奉原下去后伸手牵苏清眠的手。
实在适应不了踩人下去,苏清眠手撑着坐鞍一跃,稳稳当当地落在地面。
仆人牵下奉原的翼兽和云蜃的龙。
澈朝歌剧院内部是足足有三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场地,上面是阶梯式的贵宾席,下面是凹进去的墙壁,墙壁上刻了一只威严的白猫。
苏清眠的目光胶在白猫浮雕上,看到旁边的文字脑袋里一片空白。
——苏戚画。
这刻的是他父亲苏戚画的兽身。
奉原站在他身边:“为了这次论剑比赛专门刻的。举办论剑比赛的初衷就是为了纪念创造出苏家剑的苏戚画,也就是你的父亲。”
苏清眠点头,默默移开目光。
奉原和云蜃一左一右地走在苏清眠身边,跟保镖似的。
苏清眠麻了:“两位大人,你们没有事吗?”
跟着他干啥,他雇佣不起两人给他当保镖。
云蜃神秘兮兮地凑在他耳边:“其实是天枢主叫我们送你进来的,他看你在门口排了很长时间的队,心疼了。”
苏清眠脸一红,下意识地环视四周寻找聆夜声。
奉原浇了一盆冷水下来:“他怎么可能在这里,他在楼上哦。”
大厅里面都是圣亭学院的学生和叫不出名字来的贵族爵士,学生活力大,乱跑嬉闹,撞到侍酒的仆人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