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夜声嗯了一声,嗯得很是委屈,小孩子和家长告状似的:“从来没有,我知道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苏清眠脑壳疼,这个人会不会当君王啊,怎么能让手下给欺负成这样呢,忍受不了聆夜声可怜巴巴的眼神,苏清眠别扭地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君君臣臣,臣臣君君,你不能让执法者骑到你脖子上啊,江山是你的还是他们的?”
聆夜声:“他们存在的时候,我还小,放给他们了太多的权力,时间越久,就越难以收回来,我也不想。”
苏清眠一脸恨铁不成钢,手戳了一下聆夜声的额头:“很多办法啊,执法者存在这么多年了,你手上难道就没有执法者的把柄吗,随随便便拿出一个来限制他们。或者,搞一个和执法者管理范围差不多的组织,相互制约啊。”
聆夜声摸了摸苏清眠戳过的地方,眼角弯了起来:“好,我记住了。”
“……洗涤政策……你打算管吗?”
上面的这些人权力怎么斗无所谓,重要的还是弱势群体怎么活下去。
执法者手能管到浮光端的流浪者身上,就能管全光海,到时候难道把全光海的流浪者赶尽杀绝吗?
毫无人性。
聆夜声偏过头,站了起来,给苏清眠了一个沉默的背影。
好吧,聆夜声不说话的意思就是不管了。
格格在苏清眠怀中拱了拱,湿漉漉的鼻子翕动。
苏清眠啧了一声:“合着我刚才说的都白说了?我也不知道在过去的亿万年里你和执法者的权力是怎么摩擦的,但是你……总得收权啊,中央集权懂吗,就是你是权力的中心……”
聆夜声转身,笑得特别暧昧:“你去过中庭之树的树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