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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山没有一上来就讲术法咒文,而是讲了很多理论上的东西,枯燥又乏味。

苏清眠上学之前就对这些东西很抗拒,觉得自己学多了科学理论,听这些会听不下去,但是他想错了,他听得津津有味,甚至还有意识地记笔记,就好像是身体的习惯一样。

脑子还没有想什么,手就不自觉地在本子上记白山讲的知识点。

连续上两个小时,中间只休息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白山老师一点疲倦都没有,反而是底下的学生接受不了如此密集的知识点输出,都蔫头耷耳的。

苏清眠在这一群“蔫头耷耳”中是为数不多的挺直着腰背,认真听讲的。

下课之后,白山叫住了苏清眠。

其他学生都离去,教亭中只剩下了白山和苏清眠一师一生两个人。

白山看上去好像和二十多岁的青年一样,但是其实他的年纪很大了,据说中庭之树才一米高的时候,他就存在了,白山的见识远见常人永生难及。

白山犀利而睿智的眼神将苏清眠从下往上打量了一番,眯眼:“有什么没有听懂的地方吗?”

他的声音古波不平,带着一种历经沧桑后的平静,像是一片沉了无数历史船舟的湖泊。

苏清眠莫名对白山很有好感,这种身上充满了人格魅力的男人总是很吸引人:“还好,感觉这些很基础,没有听不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