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京的路上赶车的人每天都在换人,为的什么别说他不知道,九宝在他手底下人面前都不好意思抬头。
燕修骋却被他说话的热气弄得更加燥热。
“怕什么,他们听不见!”
外面赶马车的近卫肃着张脸,腹诽道:我能听见!
好不容易回了府,九宝甩开魔怔了的燕修骋,快步走回正院。
若千若十两个眼眶红红的站在月门处。
一见他再也忍不住的哭出来。
“夫人,你终于回来了。”
若十打了个哭嗝儿,说:“夫人我做了一桌你爱吃的小点心,”
九宝是在卫氏那边用过晚饭的,当下说不出拒绝的话被两人拉进屋子里吃东西。
他一眼就看见与屋内字画格格不入的一张写有燕修骋名字的废纸。
凑近一看,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被人从身后揽入怀中,九宝侧头亲昵的在那人身上蹭蹭。
“你偷偷去伏州看过我多少次?”
“没去漠北前,我大部分时间都在伏州。”
“我是不是很不懂事?你都改了,我却认死理的离开你。”
“凡事都需要过渡,你的所有决定都是理所应当的,没有对不起我过。有因必有果,都是我种下的罢了。你肯同我回来过完下半生就是我天大的福气了。”
“燕修骋,”
“嗯?”
“这辈子怎么这么会说话?”
“因为上辈子把媳妇儿气跑了,所以这辈子得甜言蜜语哄着。”
“我现在被你哄回来了,你以后还会说好听的吗?”
“当然会,要说到头发都白了都不停。”
瑞王要在庆功宴上作妖,他们便要提前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