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修骋命人煮了醒酒汤给九宝喂下,又亲自给他擦干净身体换好寝衣。
时间尚早,他却早早将一应奴仆打发出去。
放下床帘拿起一个扇子侧躺在九宝身边给他扇风。
九宝睡沉了没再哭闹,通红的鼻尖在白嫩的脸上异常明显。
他连呼吸都不敢重了,生怕把人给惊醒。
早上九宝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但燕修骋的气息还在,准确来说是把九宝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尚未彻底清醒的他把脑袋缩进被子里一个劲的蹭。
蹭着蹭着就愣住了。
“你在做什么?”他暗自嘀咕,像个变态!
他羞愧难当的翻身坐起。环顾一圈才发现自己在哪儿。
他低头看着自己露在外边的大片白嫩嫩的胸膛,而身上的寝衣还是他未离开前最喜爱的那件,衣摆处还绣有一朵栀子花,和成亲时的婚服是一套的。
自己怎么会来这里,又是谁给换的衣服?
答案不言而喻,他只记得楚儿告诉他燕修骋要去漠北,他心情烦闷不已,这才喝了点果酿,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小公子,你醒啦。”
若千端着盆水进来,燕修骋特意嘱咐不让她们叫夫人,就怕九宝听了不乐意。
“若千?我怎么来这里的。”
若千拧干帕子递给他,“是二爷带你回的,醉得睡着了,二爷不放心你在王府。”
“哦,那……他人呢?”
“二爷在演武场那边练拳,说是等你醒了让你先用过朝食,他不大一会儿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