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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走前还专程来府上嘱托我多照看些九宝,他前脚刚走九宝就出了事,我们怎么和他交待。”

“别急,陈大夫医术高明九宝不会有事的,说来是我们疏忽了,没想过许清至会去外面找九宝。”

他问若千:“许清至还在团宝斋?”

“是,掌柜把人扣下了。”

燕修宇沉思片刻,说:“你去给掌柜的传话,让他把人送到我府上去,许府去他那里要人他压不住。”

若千应一声跳下马车风似的往团宝斋去。

夫妇两赶到将军府时,陈大夫正在给九宝包扎伤口。

前两天笑眯眯的给卫氏送糕点的人脸色惨白得不成样子,渗透纱布的血迹更显触目惊心。

“陈大夫,九宝如何了?”

“回大爷,二夫人的伤没有牵扯内里,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大概明日会醒,伤口注意别碰水。”

夫妇两这才安下心来。

燕修宇拍了拍妻子的肩,“你看着九宝,我去给二弟写封信。”

燕修骋圣命在身,即便知道也不能私自回京,索性九宝并无大碍,不然他也不知道二弟会不会违抗命令。

可是第二日九宝并没有醒来,只一个劲的说胡话,

陈大夫把脉凝思,身体状况一切安好,也没有高热。

解释不通啊。

他摸了摸额上的冷汗。

卫氏和燕修宇的脸色越来越不好,没有大碍怎么就是不见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