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来得不巧了,表哥怎好让你出来劳累呢。”
他关心的看着九宝,似在回忆,“往常表哥从北边回来看我,我就修修花草他都板着脸说累着我了。他可真操心。”
若千想把人打出去,不是上赶着给人找不痛快么。奈何九宝没说撵人她不好自作主张。
几句话说得不清不楚暧昧至极,可以理解为哥哥疼惜弟弟,想得深些又能品出些其他意味。
“相公一向爱说客套话。”
跟着楚儿相熟,学了他不少说话刺人的毛病。
想着前些日子的流言蜚语,直觉许清至来者不善。
果真,就在他假笑的面庞碎裂前说:“我有些过往想说于二表嫂听,可否避去左右。”
“夫人,不可。”
若千上前挡在九宝身前。
“无碍,你先出去吧。”
九宝心里痒痒的,并不相信许清至能说出什么新鲜词儿来,内心深处却觉得有些事他得知道,而许清至是打开的关键。
若千无法,关上门守在门口。
房间里只剩两人,那股令人生厌的味道裹在九宝身侧。
他按着胃几欲作呕。
“二表哥自小多在战场,对谁都没好脸色,唯独对我不同。”
许清至讽刺的看着脸色惨白的九宝,“时常派人送些北边的小玩意儿逗我开心。只是母亲不喜镇国公府杀伐之气过重,二表哥迟迟不敢来提求娶之事。”
他把脸凑近九宝,“你瞧,我们的眼睛生得一模一样,二表哥曾经说过我的眼睛是他见过的最纯净最好看的,娶你不过是退而求其次。”
九宝知道不可信,可他咄咄逼人的态度与这是似而非的话像座大山压得九宝喘不过气来。
“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