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薄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虚得紧,想要赚钱又害怕被人发现影响以后的前途。
说是读书人,不过是个闭门造车没见过世面的小子罢了,二十两对于他想做的事足够,当即把地上的人推给人牙子。
“好,就二十两!”
人牙子把银子甩给他。笑容再也掩饰不住。送到南风馆,不出一个月便能被教养得脸似明月般干净,眉眼间流露出的媚态却能勾缠着恩客死在他床上的心都有!
交易达成,白心薄揣着热乎乎的银子往恩师家去。
恩师家在环水村隔壁村,是个德高望重的人,至少在白心薄心中是。
这边燕修骋找人找得快把客栈给拆了。难不成重逢不过是自己的一场臆想,九宝就是死在汴州城?不,那样温热的身子昨晚就躺在自己怀里,浅浅的呼吸打在脖颈处痒痒的怎么会是假的!
掌柜的苦着脸挡在燕修骋面前,“您家小公子或许就出门转转,今日街上有灯会,热闹着呢。”
什么灯会不灯会的,白天看哪门子灯!九宝刚出村子怎么会一个人跑出去。
燕修骋怒意尽显,眼神冷冽如冰刀,“你可有见着什么人找他?”
说好的再也不把他弄丢的,怎么刚一天就找不见人影了。燕修骋心底自责不该把他一个人放在人生地不熟的客栈。
小二在一地狼藉里扑通一声跪下,哭丧着脸说:“大爷,我真没瞧见你家小公子出去!这……”我就一店小二,总不能时时刻刻看着人,你家小公子也不是犯人不是。
大堂角落的客人突然开口,“那人可是身穿月白色衣袍,脸上还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