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把它做成了烤全羊,又蒸了一大锅香喷喷的米饭。

人们用钢藤和黏土做出了许多大缸,还造了间屋子来放这些缸。

椒果、酸果、胶果、米树叶,还有各种好吃的野果,都收拾好放在不同的缸里。

油果也不需要安枝帮忙处理了。

人们把油果放进装满了水的缸里,再用一把艾达做出的、比人还长的刀,远远地刺破油果的外壳。

发生的爆炸被水和缸阻拦,除了一声闷响外什么也出不来。

稍微等一会儿,油和水就会分层。人们拿勺子捞起浮在上层的油,向水里放入下一个油果。

等装油的缸快满了就可以收手了,这时爆破油果用的那个缸里除了湖水,还有许多果壳的碎片沉在底下。

油果的外壳被当作肥料,水则拿去浇黄薯,一点儿也不浪费。

长毛羊的肉一点儿膻味都没有,烤得恰到好处,外表焦黄油亮,一口下去又香又辣又鲜嫩。

想不到一只老死的羊,肉质居然还能那么细嫩。

只可惜份量太少,每个人吃几口就没了。

没吃过瘾的人们咂咂嘴,转而舀起碧莹莹的米饭塞进嘴里,浓郁而又带着草木特有的清新的香味填满了口腔,咬下去,柔软中带点弹性的触感包裹着牙齿。

不需要配菜,单是一碗米树叶就足够让人吃得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