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瓷辩解道:“我又没有在你洗澡的时候偷偷摸摸看你,这才叫偷窥。”
停了下,顾瓷想了一番,找了个更准确地表述:“我那顶多叫欣赏。”
闻言,薄临唇勾了下,轻声一笑。
每当薄临笑的时候,那张冷淡的面容就像是被光柔和了一番,让人感觉很温柔,可只看他勾着的唇,又觉得温柔只是表面。
这个禁欲冷淡的人,比任何人都要会。
薄临收起笑,调戏似的说道:“欣赏?那你应该早一点起床,就可以好好欣赏我了。”
瞬间,顾瓷的脸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她已经不想再说话,只想赶紧吹干薄临的头发,然后回房间去。
头发吹干了后,顾瓷松了一口气,刚把吹风机挂好,腰就被薄临一揽,轻而易举带到怀中。
落在耳中的声线清冷又带着点情欲:
“你帮了我吹头发,我也应该帮一下你……让我帮你洗澡吧?”
顾瓷一怔,未等她拒绝,薄临又继续说道:“你不同意的话,我会愧疚的?”
蓦然,顾瓷又想起在加洛韦时她给薄临上药时说的话。
当时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那句话会在日后这样的情况中被薄临拿来对她说,也让她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进了浴室,顾瓷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憨憨站着。
薄临没说话,看她这模样,勾了下唇,伸手捏住了她的吊带裙:“裙子也要我脱?”
顾瓷愣了下,刚想说她不是这个意思,薄临就说:“这也是应该的。”
薄临轻而易举地帮她脱掉了唯一的遮挡,现在她在他面前完全□□。
虽然昨晚他们已经做过那样的事,顾瓷还是有点害羞,用手挡在了自己的胸前,憋了半天,有些委屈地说道:“这不是成你欣赏我了吗?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