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追的喘不过气来的菱儿眼见能逃过一劫,连忙拉着还呆愣着的南宫傲脚底抹油一溜烟的跑了。
“我说荣夫人,你好好的在边上瞧着就是,何必凑什么热闹,欺负我家啸天这么好玩吗?”林儿怒视罪魁祸首。
“我只不过是不忍心看着荷儿失望,一时好心帮她才是,怎么难不成你女人想亲近啸天你都不容许。”
“若其中你不插手,我岂会如此小气。我可不像某人,硬是逼着别人做不愿做的事!”林儿环着啸天的腰。霸占的意味非常的浓厚,明显的口不对心。
没有受过高等教育的荣夫人岂能是林儿的对手,加之见识、学识,思想的广阔,更是不同层次之间的差距。而且本就是她不对再先,林儿义正言辞之下,只能是乖乖投降的份,可是她屡败屡战,再接再力。若要反驳也只有耍赖。
“啸天是我儿,我要他做事,且又不是什么坏事,这都还需他允许不成。”荣夫人道。
“强词夺理。”林儿气急。
眼看又是一场口水战。
“林儿,我想我们也该为今晚的盛会准备!”好不容易提起丁点内力冲开穴道的荣啸天连忙阻拦,母亲也不曾下过重手,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容易从冲开穴道。
“哼!”荣啸天好说歹说,这衣服、时间配对都有一定的讲究,对于一切都不甚明白的他们更为紧迫,总不能如此穿着而去。总算最后一点是说动了她。两人相偕而去。
“父亲又走了。”荷儿气嘟着嘴,孩子的韧性十足,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念的是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