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红了红,带着压不住的笑容喝下。

这次去北山寺的人不少,应春晚下来吃早饭的时候看见不仅白咎在,应浅应泉和三宝也是一副收拾齐整的模样。

三宝看到应春晚后招呼了一声,应春晚坐下惊讶道:“大家都要去吗?”

应浅喝了口豆浆,“嗯,北山寺家大业大的,正好我们可以再一起商量下万冤阵的事。”

去北山寺的路上,白咎要先行去和北山寺的道长见个面,单独坐了一个车,几个小辈照例挤一个车里,路上热热闹闹地聊了一路天。

听应春晚说了在施家的一番事情后,应浅有些唏嘘道:“那个叫施鹤的人我以前还见过呢,比我们大一些,特朝气一帅哥,还有点他们大院那边特有的痞痞的感觉,没想到病成那样啊”

知道应春晚那次共情到的人又刚好是施鹤的恋人的时候,应浅听得忍不住眼眶发酸,“你说这,唉,好不容易熬出来了,结果天人永隔了。”

三宝和应泉也听得很感慨,不过主要是三宝在唉声叹气,应泉脸上的表情并没有流露出太多,听见蛊虫的事时倒是多问了几句。

“哦对,以前不是跟小春说过咱们应家之前族内争斗比较复杂吗,当时应凝先祖这一支是擅长风水术,还有一支就是特别会搞那些蛊什么的。”应浅支着脑袋道。

应春晚惊讶出声,“真的?不过上次回祖宅完全没看到和巫蛊术之类的东西。”

应浅点点头,“说出来你别被吓到,当时不知道家里是闹了什么事,反正好像就在那一代突然全部都销声匿迹了,估计是有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事吧,族谱里面连名字都没有了,我还是小时候和阿泉翻古籍的时候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