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春晚,你去监督一下施家的人埋陶罐,注意让他们不要碰到里面的东西。”
白咎先出声,打断了谢茹嘴里的话。应春晚哦了一声,转身就乖乖去找施家的那些佣人去了。
会客厅里只剩下谢茹和白咎。谢茹人精似的,等了一会儿后才再次开口。
“上次和应前辈说过的北山寺的那枚镜子,应前辈有需要的话我就去想办法和北山寺的人说一说。”
白咎放下茶盏,“有劳谢夫人。”
谢茹可不敢应这一句,不管白咎有没有帮施家救回施鹤,他们家都不是能承得了白咎这一句“有劳”的门户。更何况白咎对施鹤有救命之恩,她更不能听白咎说这句了。
“应前辈说的什么话,能帮上应前辈也算是我们家的人脉没有辜负。应前辈放心,我一会儿就去那边一趟。”
白咎却目光飘向窗外,“不急,先等你儿子身体好转起来再说。”
谢茹愣了一下,“应前辈的意思是”
白咎眺望着窗外的佣人们,“你也听到刚才小徒说的话了吧?施鹤不仅身体上有问题,还有心病,这个心病不给他解开,之后他再有死志,可就药石无医了。”
谢茹赶紧道:“我明白,我当然明白,那孩子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只是当时我和老施知道是个男人后气疯了说起来那孩子出事,也算有我们家的责任,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们家一定会帮忙的。”
她抿了抿唇,脸上浮出一丝犹疑,“只是我听小应先生当时的话,那个情况好像有点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