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浅心里有些奇怪地转头看了应春晚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过了这么久了,明明感觉小春和师公关系亲近了不少,怎么冷不丁好像又回到了应春晚刚到应家的时候。

拘谨,带着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好像生怕自己做错什么事一样。

不应该啊?应浅心里嘀咕了会儿,记挂着一会儿有正事,也没有再继续深想了。

“你们五个,围着桌子站成一圈,把蜡烛拿在手里,一会儿开始的时候在心里默念往生咒,不用出声。”

屋里已经准备好了其他的东西,几人按照白咎说的拿起红烛围了一圈。

站稳后,应春晚才发现这屋内除了一扇进出的门外没有任何门窗,即使是在白天,只要门一关就能有黑夜的一样的效果。

几人站好后门就被外面守着的人关上了,应春晚站的位置刚好在白咎的正对面,看到白咎手上有块青石碑,上面似乎刻了密密麻麻一串经文,平放在圆桌正中间没有画符咒的一处空白处。

白咎拇指指缘划过食指之间,划开浅浅一道伤口,快到应春晚压根没看清楚,就已经就着食指指腹的血在青石板上划了个属阴的符。

围着的五个人将手拢在红烛灯火上,掩去大部分烛光,室内明度一下子降得很低。

周围刮起一小股阴风,,和之前他们招二山生魂的时候有点像,但比那时候的要厉害多了。

应春晚默默在心里念着往生咒,等到烛火跳动第三次,往生咒念完第七轮的一瞬间,忽然感觉到自己背后好像多出来了个人站着,脖颈处刮过一丝阴寒的风。

他后脖颈立刻下意识僵住了,因为几个人都拢住了烛光的原因,屋内过于昏暗,现在根本看不清周围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