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这一动后才感觉到自己除了手脚之外,几乎整个人都被缠进了绷带里。

应春晚忍不住摸摸鼻尖,“表姐,你别难过,其实我那时候已经没什么知觉了,不痛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应浅摇摇头,“要不是祖宅这边的人感觉不对劲,追到半路来找我们,还不知道,不知道”

她十分不愿意提起这个可能性,双手握拳抵着额头摇了摇头,“小春,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应春晚看着应浅这样,声音都不由自主小了些,“表姐,你别难过,到时候表哥他们该难受了”

应浅吸了吸鼻子,抬头看着应春晚道:“小春你是不是觉得,换成是你,我们就不会难过了?”

应春晚怔住,话卡在了嗓子眼里说不出来。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那一瞬间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应浅本来就聪慧,又很会洞察人心,当时应春晚推她出来的时候眼里那种决然的眼神她是看得懂的,现在应春晚脸上这种心虚的表情自然也不在话下。

应浅擦了擦眼泪,“小春,你怎么这么笨,对我们来说你也是一样的呀你这种想法,不是等于挖我们的心吗”

她流着泪,还不忘记给把那杯茶拿过来递给应春晚。

“你不知道不知道我们有多害怕我那时差点直接傻掉了,应平气得要命,方君缪吓得直哭呢,宋冬也急得不行。”

“我们就算了,难道你连师公也不记挂着了?师公要是知道你出了事,那得多师公赶在半路上找到我们的时候差点疯了,我第一次看到师公那么生气,太吓人了。”

应浅咽了咽口水,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白咎有股比那些最阴戾的恶鬼还阴狠毒辣的气场,如果应春晚出了事,她怀疑东河村其他人也落不到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