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宅子里高度紧张的时候就很好,他成功地几乎没怎么想到过师公。

现在也是一样,关键时刻,不应该想些有的没的。应春晚强行把那些细碎的银光压在心底,注意力重新集中在面前的正事上。

他一转眼,看到面容紧绷的应平,脑海里飞快闪过一些之前大家聊过的话题,形成了一个有些异想天开的主意。

“表姐。”应春晚抱着膝盖蹲着往这边挪了几步,“你还记不记得之前说过那张贝母屏风上的河神娘娘长得和我们有点像。”

应浅从重重心事里抬头道:“记得,虽然工笔画大致写意会有些相通处,但是河神娘娘的脸确实等等,小春你的意思是?!”

应平也一下子反应了过来,他脑袋凑过来悄悄道:“应春晚,你该不会是想说,假扮成他儿子骗她吧?”

应春晚抿了抿唇,骗这个字有些难听,不过和他想的事情也确实大抵没差。

“我们正好和河神娘娘长得很像,河神娘娘现在又魂魄不稳,恐怕不会察觉这些,我觉得可以试一试。”

他顿了顿,又说道:“现在没有其他办法了,也不好说河神娘娘什么时候清醒过来。如果等她清醒了的话——”

不用说,在场的所有人先给河神娘娘送一波人头。

宋冬咂了咂舌,“小春小朋友脑袋还转得挺快的,这个办法确实可以试一下,而且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不过要谁去当她儿子呢?”

他视线瞟过旁边的应平和应春晚,应平和宋冬似乎还没完全和解,硬邦邦地丢下句“我长得没那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