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浅不动声色地换了个位置挡住她的眼神,“你别担心,我们马上就出去了。”何叶有些困惑地点点头。
何叶的遗骸已经完全白骨化了,宋冬几乎一碰就有些散了开来。几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找个东西把何叶的白骨好好包起来,带出去之后安葬。
只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东西来包裹尸骨,一直没吭声的虎子看了半天,在屋里找了块干净的红绸布递给几人。
“不要这个。”几人看到后几乎异口同声地开口,虎子一怔,想了想后也没说什么,默默无言地把那块红绸布重新放在一旁。
何叶在旁边看了会儿,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也大概知道应春晚他们要做什么。
“小师傅们,不然用这个如何?”一只白皙的手托着件外衫递了过来伸到应春晚眼前,手腕向上,有一颗红痣。
应春晚抬头,看见何叶脱下了自己穿着的外衫,有些犹豫地递了过来。
是一件白麻布的长外衫,干干净净没有花纹,看着就是普通妇人家穿的衣裳。
“好。”应春晚声音有些干涩地接过何叶的衣服,大小正好。几人互相看了眼,妥善稳重地把何叶的白骨包在那件干净的外衫里。
被迫穿着吉服进来的何叶,至少出去的时候不用穿那些所谓的“河神娘娘”的劳什子衣服,而是穿着普通衣裳踏出这间牢笼。
几人手脚稳重麻利,刚包好站起来时,又听到旁边传来一阵窸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