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们,二山是不是是不是”石头忍不住哭了起来,应浅蹲下来手指摸向二山的脖颈,片刻后摇摇头,“还有气呢。”
虎子也是抓着二山的手,声音颤抖道:“麻烦小师傅们救救二山”
应浅看了他一眼,掏出包里的一小瓶酒精,往二山脸上那两个大洞淋了下去。
“——啊啊啊啊!!”二山一下子哀嚎了起来,虎子扭头抹了把脸,和石头应平一起按住了二山扑腾的身体。
应浅拧着眉,消了毒后简单处理了下,接过应春晚递过来的纱布,绕了几圈缠住二山的眼眶。
消毒处理的过程中二山一直惨叫哀嚎,让应春晚几乎无法控制地想起了共情时女人无休止境的嚎叫。
等二山好了很多后,虎子和石头才小心翼翼地把他扶了起来。
二山摸索了一下,“虎子哥?石头?师傅们?”
虎子点点头,想起他看不见了又赶紧嗯了一声。
二山一下子撑起身来,“你们可算来了我以为我死定了”
在二山断断续续的讲述中,应春晚他们几人大概了解了那晚的事情经过。
原来,那个怪物那次对应春晚没下手成就掳走了二山,然后生生剜出了二山的两个眼珠,正准备拔掉二山的舌头的时候,不知道什么东西出现,一下子拉走了二山带到了这间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