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想竖想都感觉很难有个好结局。

应浅低低叹了口气,“这么说,其实现在的情况就很明显了,再加上刚才二山的生魂的话宅子里作祟的肯定是河神娘娘了。”

应平点点头,“惨死者最容易成厉鬼,而且刚才听应春晚的话,那些村民们还自作主张准备了一些丧葬的用品很有可能反而催化了那位妇人的怨念。”

宋冬一只手撩起刘海敲了敲额头,有些头疼的样子。

“而且这群村民还做贼心虚,把人家封了个河神娘娘供起来。殊不知不管是恐惧还是真情实意的敬畏,只要有信仰的力量,就会成为被供奉者的力量来源。”

很多民间的土神,其实最开始只是石头树木什么的,被村民供奉起来后就慢慢有了灵性,慢慢成了一种精怪,或者说是土地神。

而东河村的这个妇人,死得冤屈,村民们这种掩耳盗铃式的供奉只怕是更加催化了她的戾气。

河神娘娘怎么可能会保佑这些联起手来逼死她的人,不疯狂寻仇他们都感觉算是很仁慈的了。

应春晚抿了抿唇,头还是有些嗡嗡作响,“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觉那位妇人”

他话没有继续说下去,应浅“嗯?”了一声,应春晚摇摇头没有再说了。

他总觉得,那位河神娘娘不会这样肆无忌惮的杀人,他在共情的时候没有感受到那种以前共情时的死者无休无尽的恨意和怨念。

要有足够的怨念恨意和执着,才能变成最凶恶的厉鬼,否则害人是很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