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春晚的声音更低了,“也有,但也只是帮两句腔,其他人给反驳回来后也就说不出什么话了。”
应平嘶嘶地抽了口气,“那妇人,想去看自己的孩子,却被别人家的孩子给叫人拽了回去”
得多绝望啊。
宋冬一直没吭声,不过脸上没有了那种轻松张扬的笑容,只是听完之后慢慢地叹息了一声。
应浅闭上了眼,语言是很苍白的一种东西,哪怕应春晚把细节描述的再真实,作为旁听者的他们,恐怕也没办法感受到其中万分之一。
但仅仅让人稍微感受到的那么一点,已经足够让人心惊肉跳。
应浅忍不住不由自主地晃了晃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
一直喃喃自语的方君缪出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不难理解河神娘娘为什么要屠杀村民了是我的话我恨不得把他们全杀干净!”
这句话从温和的方君缪口中说出,其实与他本人平时的样子有些格格不入。但在场的其他几人此刻却相当理解这种情绪。
感性到了极致,要理性又有什么用呢?
东河村村民的理性,就是逼死一个丈夫在外家有幼子的无辜妇人吗?